开瓶起底:新晋葡萄酒大师Sarah Heller MW
本港新晋葡萄酒大师Sarah Heller MW今年可谓是旗开得胜,喜事不断。年仅29岁的她不仅在今年迎来自己的第一个宝宝,还成功步Debra Meiburg MW和李志延MW后尘,成为常驻香港的第三名葡萄酒大师。她此次成功摘得葡萄酒大师桂冠其实也是酒圈众人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她可是2013年Vintners’ Cup奖杯获得者(这一奖杯专门颁发给每年WSET4级文凭所有单元考试综合成绩最高分的考生)。在经营自己的葡萄酒传媒、设计和咨询公司Heller Beverage Advisory以外,Sarah还为多家本港和国际刊物撰文写作。下面,不妨跟随dbHK的采访,一起来认识一下这位新晋葡萄酒大师。
您是哪个葡萄酒年份出生的?
1988:在大多数地方都是个还不错的年份,但算不上杰出。所以有时候,取决于我具体走访的产区,我企图声称自己是1989年份,但通常我还是比较诚实。
哪瓶葡萄酒激发了您对葡萄酒的热爱?
很不幸,我父母经常将朋友送来的高档葡萄酒当作礼物陈列在温度过高的橱柜中,所以那时候我尝过的最好的葡萄酒基本上都是“煮”过了的(也许这解释了为何一直以来我对马德拉酒情有独钟)。是我在一个葡萄酒展会上尝到的一瓶巴罗洛让我第一次开始真正醉心于葡萄酒,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的鼻子被埋在了一大束玫瑰花里,我从未想过葡萄酒可以这么销魂。
如果把自己比作一瓶酒,您觉得您是什么酒款?
大概还是巴罗洛吧。不是传统上那种单宁高的能让你舌头出血的夸张酒款,但仍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打开、变柔软的酒款。一名智者有次直接说我“苦涩astringent”,我肯定那一刻我可能的确名副其实,但大多数时候我觉得我只是恰好长了看上去比较严肃的眉毛。
您在什么地方最快乐?
我父母在华盛顿州Cascades高山上的家中,感觉那里所有东西都更明亮,更干净。
您最大的恶习是什么?
十年前我大概会说鞋子(那时候高跟鞋是我用来衡量金钱大小的唯一参考),但现在我的恶习则更为幼稚:糖果。而且还不是复杂精致譬如“可可豆浓度比例在90%以上的巧克力”那种,而是简单的野莓彩虹糖,和先酸后甜的那种儿童软糖,反正都是对味觉影响最不好的那种糖果。
您得到过的一个最好的建议是什么?
不要恶意对待任何人,你以为没有任何后果,但最后报应总是会回头咬上一口。
如果您的酒窖进水了,您会毫不犹豫的先救哪瓶葡萄酒?
我想我大概不介意离开一会儿,因为我的大部分收藏酒款都还很年轻,除了那些88年份的。我收集了很多88年份用来庆祝明年的30岁生日。所以大概会救88年份的Vieux Telegraphe(或是89年份的酒款,那样我就可以在下一年再次庆祝我的“30岁”生日啦)。
您认为葡萄酒行业最好和最糟的地方是什么?
最好的地方是慷慨大度,这似乎是要在这一行业基业长青的必要素质。最坏的地方则是微薄的利润空间,这也使得慷慨更显的必要。
有哪些葡萄酒在您的必喝名单上?
南非。我至今还未走访南非,我必须改变这一点。
如果您可以邀请任何人来参加您的梦想派对,您会邀请谁?
博尔赫斯,卡夫卡,村上春树,伍德豪斯,道格拉斯亚当斯,伍迪艾伦,瑞克欧文斯(著名设计师),罗贝塔威廉姆斯(游戏设计师),川久保玲(服装设计师)以及杰夫贝佐斯(亚马逊创始人)。毫无疑问,我们需要翻译在场(以及一台时光穿梭机),但是大概不到午夜我们就能玩上很精彩的“随机接龙 Exquisite Corpse”游戏了。
以帕克的酒评评分系统而言,您给自己打多少分?
你知道我刚生下一个超可爱的男宝宝(我的长子),而且我也终于考过了葡萄酒大师可以大舒一口长气,所以就目前而言我感觉十分满意,所以我会厚脸皮地大胆说我给自己打满分。
您会在您的葬礼上给来宾喝什么酒款?
用我去世那年正酿造的清爽、迷人的新酒(vin de soif),来展现生活无可避免、继续向前的本质。
撰文:Natalie Wang 翻译:肖斐远